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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干过什么打脸的事?

时间:2023-03-26 02:28:26来源:food栏目:餐饮美食新闻 阅读:

 

我穿成三次落第的废物秀才,正在被未婚妻家退亲。

看着桌上的四书五经,我微微一笑。

北大历史系博士后,江苏省高考状元、小镇做题家了解一下。

这辈子没别的,咱就是会做题!

01

我靠在门外,听着屋里传来的声音。

江家夫人喝了一口茶,声音有些不屑:“陆夫人,我们前几日拿了宥哥儿和我家闺女的八字去龙泉庙找人算过了,大师说是八字不合,夫妻相克,你看这婚事……”

我那便宜娘气得声音直打颤。

“不必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来糊弄我,不过是看我儿落第罢了!当初看我家宥哥儿考上了秀才就巴巴地贴上来,现在又要退亲,好!好啊!”

江夫人笑了笑,把婚帖拍在了桌子上。

陆夫人这就说笑了,什么落第不落第的,宥哥儿落第也不是第一次了,这都第三回了……陆夫人,你没有闺女,你不懂我的心情,谁会忍心把自己闺女推进火坑啊!”

她这话说得太过诛心,我娘颤声道:“如何就是火坑了,我们宥哥儿不过就是这些日子时运不济,你就打量他以后都中不了举人了?!”

“中得了中不了,陆夫人你自己心里还不清楚吗?”

江夫人讥讽道,“人家沈家大郎已有了秀才功名,这次下场就能中举,家中还有一个大伯县尉,我们江家也算是体面人家,找这样的人家才算相配!”

“陆夫人,我这是在好言相劝,给你们陆家一个台阶下,你可别——”

她没说完,我已经大步进了正厅,拿起桌上的婚书撕成碎片扔在了地上,平静道:

“知道了,这门亲事就此作罢,江夫人不必多言。”

一身绫罗绸缎的江夫人一愣,大概是觉得我没有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挽留实在是太不识相,忍不住嘲讽道:

宥哥儿倒是好志气,只是这志气若是放在科举上便好了。”

我微微一笑:“自打与江家定亲,我便屡试不中,看来八字相克确有其事,江夫人说得倒是不错。”

江夫人面色有些铁青。

当初结亲的时候早就算过八字了,怎么可能现在她才算出八字不合。

不过是一个退婚的借口,现在从我嘴里说出来,好像我屡次不中都是因为他们江家克我了。

她想要辩解,然而八字不合是她自己说的,又不好反悔,只能气呼呼地一拍桌子站起来。

“好!那我且看看,这婚事退了你能不能中,可别再三五次的不中,真成了个老秀才!”

说着她一甩袖子就往门外走去。

“不劳费心,送客。”

我喝了口茶,走过去握住我那便宜娘的手。

她已经气得脸色发白,指着江夫人手指哆嗦:“当初我就说不该给你定一门贱商的亲!士农工商,商人最贱!”

“当初看你小小年纪考了秀才,巴巴地上门来旁敲侧击的要结亲,要不是姓江的和你父亲早年关系好些,我如何能同意这门亲事!”

“现在看你不中,她又要来退婚,不过是有两个臭钱罢了,把我们陆家当成什么了?!”

我拍着她的手安慰她:“说不定真是八字不合呢,你看我这些年考了这么多次都不中,说不定一退亲立马就中了。”

我娘抹着眼泪,死死握住我的手:“宥哥儿,你可一定要争气!这次无论如何也要中个举人回来!”

“那个沈家大郎算个什么,不也就是个秀才,不过是家里有个县尉罢了,咱们陆家祖上可是出过三品大员的!”

我点点头:“娘你放心,我这次下场必然中举!”

02

回到屋里,我叹了口气走到书桌前。

穿到这里已经一个月了,人家穿越不是穿成皇帝就是穿成王爷,不是打天下就是开后宫。

我可倒好,我穿成一个19岁的废物秀才,天天在家里刷题。

原身小时候运气好,11岁就考中了秀才,是出了名的天才。

但是其实只有我知道,压根没什么天才, 不过是那次考试的考题正好原身前几天都学过罢了,说白了就是一次巧合。

果然到了同年考举人的时候就抓瞎了,原身考了三次都不过,天才一朝陨落,迎来的是比蠢材更多的嘲笑,他无法忍受这样的落差,终于开始抑郁而亡

然后我就来了。

我翻开桌上的四书五经,拿起毛笔狞笑一声。

这时候我终于可以大喝一声,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莫欺少年穷!

颤抖吧愚蠢的古人,现代刷题狂魔来了。

小镇做题家、地狱难度副本江苏高考省状元、北大历史系博士后,我的头衔可以媲美龙妈!

我看向一边的小厮元宝:“最近二十年南直隶的乡试试题都给我找来了吗?”

元宝脸圆圆的,笑得谄媚,拿出了一大摞纸:

“都找来了少爷,还有您说的前三名的卷子也都弄来了,近二十年一共有七次乡试,一共是二十一份卷子,还有各类批注咱都买来了!”

我微笑:“做的很好。”

“这都是小的应该的,不过少爷,”元宝打小就伺候原身,主仆关系很好,说话也大胆一些,他挠着头问道:

“这出过的卷子也不会再考一遍了,少爷看这些有什么用啊?”

“你懂个屁?”我把所有的卷子摊在身前,搓了搓手。

“你知道什么叫题海战术吗?”

云宝一头雾水:“小的愚钝,不懂什么题海战术,不过少爷说的一定是对的。”

我点点头,看向手里的卷子。

原身是个假天才,我可是个真天才,打小就能过目不忘。

还有不到一年就是乡试,想要中举人我就得搞点实际的,现在的科举就是给一道题,然后围绕着中心佐证一些圣人言论,扯出一番大道理。

比如什么“亲亲而任民,仁民而爱物。”

就这么一句话,格式、字数、句式有着严格要求,严禁自由发挥。

严禁自由发挥好啊,我就喜欢背题,最讨厌自由发挥!

我先用了一个月时间把四书五经捋了一遍,好在原身有点基础,我不用从头开始学。

然后我按照试题的格式开始给自己出模拟卷,一天做10套模拟卷,我醒了鸡才醒,我睡了狗才睡。

前世我的同学们都恨我恨得要死,背地里叫我卷王。

我觉得这没什么不好,聪明的人其实往往更加努力,刷题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件痛苦的事。

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,很快就到了仲秋节。

我爹娘这些日子被我吓坏了,我爹见天地来敲我的门求我:

“儿啊,你歇一会儿吧,熬坏了身子可怎么办?”

“今天是仲秋,你让元宝陪你去街上逛逛啊?”

我拗不过他,正好自从穿越过来我也没怎么出过门,对古代的节日也有点好奇,索性放下卷子跟着元宝出了门。

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,长街两边挂满了灯笼,暖黄色的光映亮了这一方天地。

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摩肩接踵,两边的摊贩大声吆喝着卖着面具、泥人儿和各色的灯笼。

我一直紧绷着的心情突然放松了下来,跟着人流向前走去,还买了个莲花灯点燃放进了水里。

看着元宝也像模像样地把灯放进水里许了个愿,我忍不住笑道:

“你许的什么愿?”

元宝龇牙一乐:“许愿让少爷高中状元呢!”

我笑着打了他的头一下:“什么状元,举人都还不是呢,瞎许!”

元宝挠了挠头刚要说话,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刺耳的声音。

“人贵有自知之明,还状元,真是笑死人了。”

我敛了笑容,回过身去。

穿着水红色绣裙的少女容貌清秀,然而嘴唇太薄,颧骨微凸,看起来有些刻薄。

她正冷漠地看着我,随即移开视线,嘴角瞥了瞥,好像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。

江家小娘子,江荷秀,我的前未婚妻。

她身边正站着一个身高大约一米七多的年轻男人,面白无须,看起来有点娘娘腔。

此时他脸上挂着讥讽的笑容,看来刚才说话的就是他了。

我立马明白了他是谁。

听说和我退亲之后,江家就和沈家定亲了,沈家大郎沈同峰今年二十二,他也是个秀才,听说学问不错,这次很可能中举。

江家还看中了他的大伯是北方一个县的县尉。

本来沈同峰也是有未婚妻的,只不过那个未婚妻是老家小时候定的,一朝考上了秀才他家就看不上原来的亲事了。

正好沈家家里缺钱,江家有钱却想要个厉害女婿,两家一拍即合各自退亲,陈仓暗度了。

“考了三次都考不上,还大言不惭说什么状元,当真是可笑。”

沈同峰轻蔑地看着我,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。

“我家少爷不过是、不过是一时运气不好,他迟早都会中的!”元宝怒了,上前一步为我争辩。

“主人说话,有你一个奴才插嘴的份儿吗?!滚开!”

我淡淡地看了面前这两人一眼,懒得和他们纠缠,转身打算离开。

谁承想沈同峰竟然不依不饶,他看着我笑道:

陆宥是吧?不是那块料又何必浪费时间,听说你家有薄田几亩,还不如回家去种田,哈哈哈!”

“和这种人有什么可说的,不过是个一事无成的废物罢了,走吧。”

江荷秀大声劝道。

元宝气得眼睛都红了,看着我咬牙道:“少爷, 你、你让我去打他们一顿吧!”

我微笑着摸了摸他的头:“元宝,弱者的愤怒是一文不值的,打他们一顿又能如何?”

“放心,乡试之后你少爷我是龙是虫自见分晓。”

元宝抽了抽鼻子,捏紧了拳头:“嗯,少爷一定会高中的!”

03

回去的路上,我还在想着晚上回去做几道题。

我毕竟不是原身,并不真的为了这些嘲讽觉得生气,只是我从小到大都是学霸,还是第一次被人骂废物,感觉有点新鲜。

我正想着,一边的黑暗处突然传来了一声噗通的落水声,然后传来了女声的尖叫:

“来、来人啊!我家小姐落水了!”

我猛地侧过头去,声音传来的地方是个偏僻的角落,没什么人影,我一时心急,撩了袍子就往那边跑了过去。

一过去我就看到了一个扎着双髻的小丫头,正慌乱无助地哭喊着,看到我来了她眼睛一亮,似乎找到了主心骨般的急道:

“公子,我家小姐落了水了,求求你——”

她还没说完,我就一个猛子扎进了湖里。

我是校游泳队队长,我游泳的本事不比做题的本事差。

身后的元宝都震惊了,大张着嘴愣愣道:“少爷!”

秋日的湖水有些冷,我朝着女子落水的方向游去,光线太暗看不清表情,我只能看到她挣扎的原来越无力,慢慢地沉了下去。

我也顾不了许多,三两下游过去搂住了她的腰,用力地游到了湖边,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托了上去。

元宝和小丫头都吓坏了,两个人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把那个姑娘拽了上去,我抹了把脸上的水也跟着爬了上去。

姑娘躺在岸上,浑身无力地靠在小丫头身上咳着水,我把灯笼凑过去,担心道:

“你没事儿——”

我震惊地睁大了眼。

我靠!

美女!

大美女!

来了古代我其实没见过多少美女,那个退了亲的江荷秀其实就是远近闻名的美人了,但在我看来也就是一般般的六分小美女,撑死了也就算清秀。

但是眼前的女子肤如凝脂,唇如点樱,一双翦水秋瞳水光潋滟,因为面色苍白,整个人都带着一种让人怜爱的破碎美感。

我被这美貌震撼得说不出话来,女子吃力地扭头看着我,她的衣服全湿了贴在身上,脸上渐渐染上红霞,小声道:

“多谢、多谢公子相救……未曾请教公子高姓大名。”

哇,连声音都这么好听!

美女贴贴!

我正襟危坐地拱了拱手:“在下做好事从不留名,你可以叫我,雷锋!”

“雷公子,今日多谢你,改日我一定让家父上门答谢。”

女子微微低头,露出一截莹白如玉的天鹅颈。

我赶紧扭头红了脸,万恶的封建社会!以前多少比基尼看了都面不改色,怎么现在就一截脖子就脸红了呢。

“没事儿,那个什么,那我先走了。”

说着我脱下身上的外袍披在了她身上,大步流星地带着元宝走了。

元宝跟在我身后不解:“少爷、少爷,你干嘛说你姓雷啊,这小姐……”他不好意思道:

“这小姐多好看啊,比江荷秀好看一万倍!就连她身边的丫鬟都那么好看呢!”

我敲了他头一下:“你这lsp,少爷我是那种看脸的人吗?”

我心里也有些遗憾,只是我知道,这种大美人是不可能没定亲的,与其认识了她又不能娶她白白遗憾,还不如一开始就别认识。

哎,有的时候活得太清醒也很累啊!

04

乡试前一个月,我开始了最终冲刺。

我把历年的真题拿出来反反复复做了三遍,总结出了一个标准的万能公式。

看着我写下的万能公式,我咧开了嘴。

举人,我一定要手拿把掐!

在我夜以继日的学习中,乡试这天终于到了。

我爹攥着我的手似乎想说点什么,最后却只是笑了笑:“宥哥儿,你好好的就行,中不中都是爹的好儿子。”

我娘也点点头:“是啊,秀才也够用了,咱家也不求大富大贵。”

他们是被我之前学习的劲头吓着了,怕我再不中寻短见。

我笑着跟他们说了一会儿话,就坐上了马车。

……

验了身份搜了身我便进了考棚,此时天刚蒙蒙亮,衙役“嘭”的一声敲响了铜锣,大声唱喏:

“放——题!”

我低下头看着眼前的卷子,却是一惊,嘴角忍不住勾了起来。

题海战术诚不我欺,过去一年我做过的模拟题何止成千上万,眼前这一道题是:

“可以托六尺之孤,可以寄百里之命,临大节而不可夺。君子人与?君子人也。”

大体意思就是,可以把幼小的孤儿托付给他,可以将国家的命脉寄托给他,面对安危存亡的紧要关头能不屈服动摇。这样的人是君子吗?这样的是君子。

这道题,我曾经做过不下三次,每次都尝试了不同的切入点,现在再做简直就是手到擒来。

我立刻自信下笔:

“曾子曰:可以托六尺之孤……”

不到一个时辰,我就写满了整八百字,仔细检查了一遍后誊抄到考卷上,开始闭目养神。

不知过去了多久,一声铜锣声再次响起,我提着考篮出了门。

冤家路窄,我一出门就碰上了沈同峰,他一见我就朝我挤眉弄眼:“陆小郎考得如何,这次不会又名落孙山吧?”

我连看都没看他,转身走了。

接下来还有两场,我不能把时间浪费在这里。

接下来的两场靠的是试论、判诏还有经史策论,我一样发挥正常。

等最后一场出来,我估摸着自己中举应该没什么问题,而且名次应该比较靠前。

……

晚上回家,我跷着脚在院子里喝酒,这一年来我真是头悬梁锥刺股,简直不要太累,现在终于能轻松一会儿了。

结果刚闭上眼睛想小憩一会儿,隔壁院子里突然传来隐约的哭泣声,如怨如诉,袅袅不绝。

我登时寒毛直竖,脚底发凉,想起鲁迅曾经提过的美人蛇的故事。

我这次出来是短租了一个宅院,隔壁听说是个富商家的宅子,曲折幽深、富丽堂皇,该不会是这种富贵人家有什么冤死的女鬼什么的吧?!

然而这女鬼的声音实在好听,软软糯糯的,带着江南水乡女子的味道。

我一时好奇,攀着墙头就要上去看看。

一边的元宝都要吓尿了,哭着拉我的裤腿:“少爷、少爷不能啊,听说女鬼会摄魂,看一眼人就成傻子了!”

我哭笑不得地一脚蹬开他:“起来,我有社会主义金光附体,区区封建女鬼能奈我何?”

说着我就手上一用力翻上了院墙,结果正正对上了院墙下一双水色盈盈的眸子。

我一惊,顺着院墙就滚了下去,闷哼一声抬起头来。

那天落水被我救起来的姑娘正震惊地看着我,脸上的泪珠还盈盈欲滴,被我吓得都忘了哭了。

“雷……雷公子?!”

她身边的小丫鬟满脸惊喜,都忘了我是个深夜翻墙的外男了,开心道:

“雷公子,你家原来就在隔壁啊,我家小姐最近到处打听都打听不到你呢!”

姑娘面颊飞红,伸手推了一把小丫鬟:“素云,就你话多!”

小丫鬟扁扁嘴,不肯说话了。

我拍了拍身上的灰跳起身,有些尴尬道:姑娘莫怪,我是听着隔壁有哭声,以为有什么事儿才……

姑娘微微一笑:“雷公子总是这样好心,我省得的。”

气氛一时陷入了沉默,我感觉我现在立马爬回去好像也不大好,只能没话找话道:

“那什么……你刚哭什么啊?”

姑娘一听我这话,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,咬着嘴唇低下了头,默默不语。

小丫鬟年纪还太小,大概不懂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,愤愤道:

“雷公子有所不知,我家老爷看小姐生的美貌,总想着把小姐送给大官做妾给家里的大公子换一份前程呢!”

“前几日县里换了县老爷,听说都五十多了,家里姬妾十几多房,是个色中饿鬼,老爷这几日正想着法儿地把小姐要送给他做第十七房小妾呢!”

“素云!”姑娘厉声喝道,身子却晃了晃,摇摇欲坠。

这就尴尬了,我倒是想帮,我也帮不上啊。

我们陆家祖上是出过几个大官,也留下了一些家产,勉强说得上书香世家,可是那都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事儿了,现在家里别说官了,小吏都没得一个。

我想了想,也不知道脑子是不是抽抽了,问了一句:“我那有上好的梨花白,你喝吗?”

这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,这可是古代,姑娘出门都要带帷帽,我酒精上头了才会把这当成现代,邀请一个姑娘借酒浇愁。

我刚想道歉,结果姑娘却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,轻声道:

“好啊。”

……

我坐在墙边,感觉真是太奇妙了。

我居然和一个天仙儿似的姑娘在一起喝酒,还是在古代。

我把我的情况和她说了,跟她道歉我其实姓陆,之前不是有意骗她的,她也没怪我。

刚才的闲聊中,我得知了姑娘名叫孟烟锦,是家长的嫡女。

孟家和江家的情况差不多,也是个财主,然而江家好在还算疼女儿,想把女儿嫁出去找个厉害女婿,孟家却不管女儿死活,只想把美貌的闺女送出去,给儿子谋一份差事。

孟老爷之前看中的县令犯事儿被贬了,新来的这个色鬼县令还在路上,估计还有一旬就要到了。

孟烟锦知道难逃厄运,这才打发了下人在围墙边上哭,打算哭完了直接撞死。

好家伙,这也太刚烈了,我啧啧惊叹。

不过也是,要是让我去给五十多岁比我爹还大的大腹便便老色魔去当妾,我可能也得一头撞死。

我心里感叹,一边又给孟烟锦倒了一杯酒。

这姑娘我真挺喜欢的,又好看,说话声音又好听,我俩聊了半天还挺在一个频道上的。

我要是能娶老婆,我就想娶这样儿的,她要是死了我心里还真怪不是滋味儿的。

我皱眉道:“非死不可吗?”

孟烟锦此时已经喝了不少了,面上飞起红霞,一双含情桃花眸水色潋滟,倒映着天上的月亮……和我的脸。

我突然不争气的心脏狂跳,口干舌燥,说起来我在现代也不是书呆子,是那种边学边玩的夜店小霸王。

然而穿着比基尼的美女在我面前乱晃我都能坐怀不乱,此时此刻看着孟烟锦的一双眼睛却突然说不出话来了。

孟烟锦轻声道:“给他去做妾,我生不如死,还不如早早死了。”

我一窒,看着她的眼睛,大脑不经思考就脱口而出一句话:

“不如……我娶你吧!”

孟烟锦先是脸红得别过头去,随即有些失落道:

“谢谢雷公子好意,只是我爹……是一定要让我进官宦人家的。”

我拍案而起:“此次乡试我已下场,必能中举,中了举人就有做官的可能,再说一年后的春闱我也会下场,倒是定能榜上有名,你信不信我?!”

小丫鬟素云撅撅嘴。

“陆公子,不是我们不信你,这是听说这次乡试特别难呢,听说好多江南才子都下了场,苏家的苏凛,何家的何为光,还有王家的王守业……陆公子,这次乡试比以往都难呢。”

孟烟锦却扬起小脸,她的面容映着月色,腮上一抹绯红,美得不可名状。

她看起来明明很害羞,却仍然坚持直视着我:“陆公子,我信你!”

“击掌为誓!”我伸出手去,“若是我此次榜上有名,一定回来你家提亲,你可千万不要在我来之前死了!”

孟烟锦的手带着微微的凉意,好像上好的美玉。

“好,”她期待地看着我,“我等你。”

05

第二天早上一醒,我就傻了。

古代的婚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我昨天晚上居然稀里糊涂地把我的婚事定出去了,还是跟一个就见过两次的姑娘!

不是,见色起意也不是这么个见色起意法啊!

我揉了揉头,没来由地又想起孟烟锦那双含着泪的眼睛,叹了口气翻下神来,拿出一张纸开始给家里写信。

没办法了,事到如今,只能上了!

……

放榜日很快就到了,我懒得下去挤,干脆在附近的酒楼上等着元宝去看榜。

孟烟锦也偷偷出来了,带着帷帽坐在角落里。

看得出来她有些着急,葱管似的纤手紧紧握起,攥着茶杯却不喝。

周围坐满了一起来看榜的考生,好巧不巧其中就有沈同峰,他正带着一帮人围着一张桌子,大声讨论着什么。

一看见我,他微微挑眉,声音里带上一丝讥讽:

“哟,这不是我们三次落第的陆大才子吗,怎么,这次又不死心来考了?”

他话音一落,周围的人都朝我看了过来,我的事儿不少人都听说过,少年天才一朝陨落,大家都开始小声议论纷纷起来。

“原来就是他……陆宥……”

“听说很小年纪就考上了秀才,不过小时了了大未必佳,也就应了那句话了……”

孟烟锦身边站着的素云一听这话,震惊的朝我看过来,脸色煞白。

孟烟锦身子微微晃了晃,低下头去。

沈同峰一桌的人为了讨好他也纷纷开口:“哈哈哈哈,陆兄不要着急,范进中举你听过没有,说不定你七老八十了也能中个举人呢!”

“是啊,考个十次八次,说不定考官被你感动了,也会给你个名次呢。”

“他也想和江家小姐结亲,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罢了!”

……

我低头喝了口茶,不置一词。

无意义的口舌之争是没用的,一会儿榜单出来自见分晓。

看我不接话,沈同峰也没了兴趣,转而和几个人讨论起这次的试题来。

“这次的题有些难啊,也不知道能不能中。”

“以沈兄的学问必中无疑!不过听说这次来了很多江南才子,难度更胜以往……”

“就是不中,下次也能中,总不至于三次都不中,呵呵哈哈哈。”

他们在那边议论着,楼下却突然哄闹起来。

“发榜了!发榜了!”

无数人涌过去拥挤着看榜,争先恐后,沈同峰那一桌人也顾不得嘲笑我,紧张地喝着茶水等消息了。

不一会儿,沈家的小厮噔噔噔跑了上来,沈同峰猛地站了起来,焦急地问道:“怎么样?!我中了没有!”

小厮哭丧着一张脸,为难道:“少爷,您……您没中,榜上没您的名字。”

“怎么可能?!”沈同峰身形摇摇欲坠,面色铁青,“这怎么可能?!”

我嗤笑一声。

他扭过头来,勃然大怒指着我:“你笑什么,我中不了难道你就能中?!”

“不过是三次落第的废物罢了,你有什么资格笑我?”

我慢条斯理地转过身来,跷起二郎腿,看着他身后满脸红光喘着粗气跑上来的元宝。

元宝脸都涨红了,眼里闪着光,激动地几乎说不出话来!

“少爷!少爷,您中了!”

“您中了头名解元!!!”

(完结啦,点下面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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